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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京城是待不得了
眼下的情势,唯有尽快逃离这片是非纷扰之地才是上策。
那五品通判得知自己血脉仅两日间便遭断绝,定是怒火中烧,不可遏制。这几日,已有人悄然着手探查此事,风声渐紧。
加之昨夜之事,虽有系统之力暗中遮掩,加之二人争功,一时无暇旁顾,却也难保不会节外生枝。此刻,正是潜逃的绝佳时机。
念及此,李成心念电转,脚步匆匆,径直朝城门方向行去。
及至城门之下,却被守门兵卒横身拦住。李成心中焦急,面上却故作镇定,谎称家中突发急事,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又暗暗塞了不少银两予那兵卒,才勉强使开了一个吊篮,让那兵卒把自己从城墙上吊出了城
出城后李成又花5系统点买了一身破衣服披在身上,将雁翎刀用布裹住伪装成拐杖便朝着大明而去
一转几日转瞬即逝(中间冗长而无聊的我就省略了)
李成把最后半块麸饼塞进嘴里时,喉咙被粗粝的糠皮刮出血丝。他裹紧露出棉絮的破袄,瘸着腿混在流民队伍里——这是第七日伪装。
官道两侧的槐树皮早被剥光,几个瘦成骷髅的汉子正用碎石砸开死马的肚腹。肠子流出来的瞬间,人群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前两日知府太爷嫁女,“蹲在道旁的老妇人突然开口,浑浊的眼珠盯着李成腰间的葫芦,“光是酒席倒掉的肉汤,就够我们全村吃三天。“
日头偏西时,他们走到挂着“赈灾济民“牌匾的驿站。牌楼下的官兵却在清点插草标的孩子,有个妇人攥着五岁女童的脚踝和粮商讨价还价。当孩子哭喊着“娘“被拽上驴车时,李成突然觉得心头一紧——不是为这人间惨剧,而是驿站门口突然冲出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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