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暴和袭击,只剩下我和两个队友,其中一个完全异变,我射杀了他......”
他在此处停顿了两秒,面上闪过明显的痛苦神色,片刻后才继续道:“还有一个,是科研队的领队,他中弹了,现在情况危急,能请中原基地的同志们搭救他吗?”
杨屿宁的车停在河对岸的树林边缘,那里有座护林人小屋。
他的车惨的让人不忍多看,玻璃碎了一半,仪表盘像被熊瞎子舔过一样,里面物品凌乱。
他小屋里的队友则是个鬓有白发的中年人。
苏青染剪开中年人腹部脏污的纱布,祁安一眼看到腹部一侧,临近脾脏的位置上一处已经感染到难以直视的可怕伤口。
那伤口附近色彩缤纷,子弹被取出后留下的洞在长出紫红的脉络,密密麻麻的肉芽在脓血中蠕动!
感染濒死和异变的症状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他难道在向邪神祈求活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