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出了一盆我们见都没有见过的蔬菜,还说叫什么...什么来着?”
“豌豆尖。”
“对,豌豆尖,溪儿自小就没有离开过麻线屯,走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结婚后去了咱们隔壁屯,连省城都没去过,这咋突然间多出了我们那么多听不懂的话?”
曹秀兰默默坐在一边,听着沈树林的话。
“你说,这孩子该不会是经历了丧夫之痛,中邪了?”
沈树林连连摆手,“怎么可能呢?你别听外面乱讲,什么邪不邪的,我们要相信科学!”
曹秀兰撇了撇嘴,刚想提高声音,想到了西屋的沈溪和夏向文,随即又悄声的说道。
“不然你怎么解释,溪儿这天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