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媳正要说这件事。大相国寺主持慧觉禅师如今云游未归,钦天监正大人去了南疆,我觉得,不如请当初的玉虚子再来一趟……”
沈栖月话音未落,秦夫人就打断了她:“不行……”
她可不想被玉虚子再敲诈三百两银子了。
秦刚也不动声色地点头。
玉虚子的师傅给皇太孙炼制仙丹,如今皇太孙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皇帝幽禁在府上,这时候,他若是和玉虚子有了瓜葛,怕是说不清楚。
“择日不如撞日,”秦刚轻轻扣了扣桌面,说道:“不若三日后,就给影儿他们举办婚礼。”
“是!”沈栖月轻声应下。
秦刚接着说道:“那请柬的事,就交给月月……”
“父亲,”沈栖月扬起脸,“儿媳一非朝廷官员,二非家中长辈,这请柬怎好儿媳来写?”
秦刚愣了一瞬,说道:“你可以用你父亲的人脉,请朝中官员……”
沈栖月一本正经说道:“父亲,您应该知道,我爹爹对夫君和容姑娘兼祧两房的事非常反感,这虽然是我们秦家的事,但爹爹离开京城的时候说了,若是我以后用他老人家的名义招摇撞骗,就把我的陪嫁收回去。您也知道,我们秦家本来就入不敷出,我这几年,一直在化用自己的陪嫁养着揽月院上下,若是爹爹把陪嫁收走,那我今后手上没了依仗,我们秦家岂不是要多养我们揽月院众人?”
秦刚脸色瞬间铁青,手指在桌沿捏得发白。
他万万没想到沈栖月的父亲竟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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