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昀离开,采雁进来伺候,榻上的林莺娘已是春深几许。
她从榻上拢着锦被坐起来,身上斑斑点点的痕,她自己也瞧见,微蹙的眉眼里有恼意,“果然又是这样!”
情动时,她哀求过谢昀,动作轻些,不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毕竟这宫里眼杂是非多,留神叫人瞧见了。
“瞧见便瞧见了。”
他在榻上一贯恶劣又霸道,她说不许,他便非要弄。
还狡辩道:“你性子聪慧伶俐,想必自有法子遮掩过去。”
他又饶有兴趣地趁着姑娘神魂皆失,眉眼迷蒙的时候在她耳边低语,是缠绵又悱恻的声,“今日本是殿下的招婿宴,如今驸马既是没招上,不如臣来做殿下的驸马?”
他才不是林莺娘的驸马。
他是平阳公主的驸马。
但是林莺娘在浪海浮潮中翻腾,早不知今夕何夕,也辩驳不得他,只能随他去。
这一遭时辰实在有些久了。
自打林莺娘进宫后,谢昀便再未碰过她,寻常来成安殿也都是与她说话,偶有忍不住动手动脚的时候,也叫林莺娘插科打诨地避开了去。
她倒不是不喜欢谢昀碰她。
平心而论,谢昀榻上的功夫很是不错,只是难缠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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