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言重了。”
越淮朗声道:“今日之事,若是旁人遇见,也都会出手相救的,越某不过是做了应做之事,杨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她垂眸,轻轻“嗯”了一声,而后再出声,音调缠绵又羞怯。
“但是今日救我的人,正是越公子呀!”
是朦胧婉转的月,月下的姑娘娇怯怯抬眸,雪肤桃面,秋波婉转,正是桃花好颜色。
可惜面前的越淮半点没有看过来。
他是不解风情的郎君,看不出姑娘眼里隐隐的暗示。
姑娘只得佯装崴了脚,“哎呦”一声往旁边倒。
他来搀扶,姑娘的手和他的手撞到了一处。
是如玉柔荑,从他手心一晃而过,纤柔滑润。
越淮立刻松开手,回神道歉,“对不住,杨姑娘,我不是故意冒犯姑娘的。”
他不止君子,还坦荡。
她摇摇头,“我怎么会怪越公子,越公子是我的恩公呀!而且,这也不怪越公子,是我自己脚崴了。”
姑娘一日里崴两次脚,当真可疑。
“姑娘走路当心些,这雨落路滑,姑娘又穿着绣鞋,容易崴脚。”
他半点不疑,还好心肠来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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