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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头顶又是一盆滚烫开水闷头而下,不同于上次他退身躲开,并未烫着多少。这一番从头淋到脚,可结结实实烫了个齐全。
他哀嚎一声,还来不及反应,面前又猛然一根棍子杵过来。
“哎呦……”
他被棍子打得乱七八糟,直往后退。
屋子里的姑娘却趁机带着丫鬟跑了出来,边跑还边喊,“进贼了,进贼了……”
这年头,银子比命金贵。
听得这一声,街坊四邻齐刷刷都起身,在自家院里抄起趁手的棍棒就赶了过来。
“贼在哪里?”
他们左顾右盼,姑娘连忙往身后一指。
月色太暗,他们根本瞧不出贼人长得什么模样,拎着棍棒就上去闷头打。
可怜的“贼人”,摘花不成,反被花蛰了手,叫街坊四邻追着这一顿好打,又不敢出声叫人知道,好不容易才逃脱了去。
翌日便下不得榻来,躺在床上“哎哟”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