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亲事不能推拒。
因为,它是先皇定下的亲事。
缠绵病榻的新帝也是如此对谢昀道:“朕知爱卿你与成安有情,也有心要成全你与成安之好。只是这门亲事乃是父皇所定,便是朕,也是无能为力。”
没有人能忤逆先皇的旨意,便是新帝也不行,否则便是忤逆不孝,明日满朝文武的奏章便能堆满奉天殿的案几。
谢昀身为朝堂重臣,食君之禄,自然知晓君主的顾忌。
他没有为难新帝,只是躬身退了出去。
出来见了林莺娘,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沉声安抚她,“殿下放心,这门亲事困扰不了殿下多久了。”
彼时林莺娘并不能明白其中深意。
她像那夜一样,懵懂无知,被蒙在鼓里。
直到有一日,她带着采雁上街来。
又是年关将近了,本该热热闹闹采买年货的主街上却瞧着有几分肃静,来往百姓都是一副诲若莫深的模样。
林莺娘自上次被谢昀逮住,心有忌惮,几日不曾出门来。
未料出门瞧见的竟是这么一副情景。
她觉着好奇,好在自有先前同她道张家长李家短的街头摊贩给她解惑,“哎哟,姑娘这几日没出门,想必是没听说这事吧?”
“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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