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息鼓了去。
而后过了半晌,觑着郎君的神色又接着得寸进尺。
她是打定要将折腾谢昀贯彻到底的。
但凡谢昀过来,或闭目养神,或坐案看奏章,姑娘总来搅扰他。
搅扰得他烦了,便将姑娘一把捞起,丢去榻上,她呜咽出声的时候比搅扰他的聒噪动听。
那是在躺椅闭目养神的时候。
坐案看奏章时,他便饶有兴致地将姑娘捞进怀,不拘手头上拿着什么,同她一起看。
姑娘是识得字的,但公文艰涩难懂,他便一字字解释与她听。
姑娘听懂了,有时也有自己的见解与见地,便如同那摊丁入亩的新政。
她的心思玲珑,并不止于后宅争斗。
给她一番广袤天地,她便是能遨游九天的凤凰。
她边说也会边看谢昀神色,“侯爷,我说得对吗?”
“对。”
他对她的欣赏也向来摊在面上,“比内阁那群老顽固想得周全。”
“那是。”
姑娘禁不得夸,一夸尾巴便要翘上天。
“我是谁呀?我可是杨柳儿。”
她又傲娇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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