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眼眶有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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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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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好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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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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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喜欢对方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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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大人很有学问，懂得多，见识广，对我特别好，教我读书写字，带我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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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玉贞望着蒋济仁，眼眶都要红了，蒋大夫赶紧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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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善良，有韧性，挣扎着活过来的样子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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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讨厌对方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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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没有，大人一切都很完美，哪里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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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没有，她是最好的大夫，最好的妻子，最好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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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贞愕然地瞧着她，郑祥和方谨小声道：“她是我们的干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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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觉得自己和对方相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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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很好，特别好。一开始我觉得配不上大人，后来……反正就是大家在一块，相处得很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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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好极了。我夫人聪明能干，世上少有，我不及她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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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深情对望。吃瓜群众露出牙都倒了的神情。方谨偷偷拉紧了小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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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怎么称呼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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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大人，相公，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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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小声提醒了她一句，她红着脸说道，还有“哥哥”，不过就是叫了一小段时间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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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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