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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骑士没有开口,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双柔软的唇瓣——从前怎么没发现这张好看的嘴这么伶俐,能说会道得像个ceo,什么都能讲,唯独不讲顺从。
罢了,以后还是别说话了,叫床就够了。
阿兹塔俯身封住她的嘴,在湿软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舌头跟他的长矛一样锋利。征服的野心被一阵剧痛打断,他闷哼一声放开她,金色的眼睛冷若寒霜地锁住玛丽亚。混着铁锈味的唾液在他们之间拉成丝,滴在她虹光十色的裙摆上,开出扎眼的鲜红花朵。她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赤瞳灼灼,泛着不可一世的光,像只永远无法降服的野鹿。
和发情的龙讲道理真是浪费口舌,还不如咬上一口有用。
“如果我可以说不,从一开始就不会让你把那根该死的东西插进来。”
人总会在极端的情绪中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这还是他第一次打女人。冲动的一巴掌扇下去之后,龙鳞上沾着殷红的血,与她左脸上触目惊心的划痕里渗出的颜色一致。他凝视着她高肿的脸颊,滚动着喉结想要说点什么,却自知事情早已不可挽回。令阿兹塔更加不安的是她漠然的反应——不哭不闹,甚至不再正眼看他。
打破死寂的是舞会正式开幕的通报声。阿兹塔藏起还在发麻的掌心,铁青着脸起身离去,将玛丽亚无情地锁在了他专属的休息室里,像是把贵重的财产锁进保险箱。
***
“呃……你还好吗?”
双腿之间嗡嗡作响,围观了一场大型家暴现场的诺鸦小心翼翼地问到。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亡灵疑惑地把含在嘴里的粉色骷髅棒棒糖取出来,检查了一下临时通讯器的完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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