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亲手缝补的斗篷,如今被她一把火烧尽,像是硬生生剥下皇帝的新装,嘲笑着他的天真。
吹走黑灰,阿兹塔冷冷地端详着手心遗留的彩色纤维,面色凝固如石。
她从未真正缝补他的斗篷,那些精心演出的针脚,只是为了藏起那条被他撕碎的丑陋披肩。而他曾是如此珍视她那份虚假的爱意,以至于在那晚缠绵之后,他再没将她触摸过的斗篷穿去战场,只因舍不得它受到一点刮擦。
“去雪山。”
阿兹塔的嗓音干裂如冻土,吐字成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