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然就断掉了。若还是不死心地继续来纠缠,那便快刀斩乱麻地下“战书”:“从今以往,与君绝,勿复相思。”[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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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用兵”之人感觉以如此的兵法应对必定是算无遗策的,这场“硬仗”必赢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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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谋划不如变化快,赢畊皇子“临阵倒戈”,未有践行好按兵不动之策,自己送上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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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尸那日下午,季玶被安排一个人去尚药局跑腿,事情办完后回去的路上,正好路过“冤竹林”,想到再过几日就是母亲的忌日,便就脚步随心地踏进了这片林子。他对这里早已没有任何记忆,所有关于这竹林的各种或真或假的说法,全都是听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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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走进这个于他而言很是特别的地方时,季玶便触景生情地伤感起来,且越往林子深处走,感伤之情越重,母亲那泪眼婆娑的样子总会时不时在脑海中闪现,挥之不去,挥去还来——那是他自童年起就最不愿回想、但却又经常会萦绕在噩梦里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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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决定赶紧离开,正欲转身时,忽然一个女子的哭泣声钻入耳中,恰如其分地给他脑中的画面配了音……再如何能临危不乱的人,也不由得竖起了几根汗毛:难道这竹林里真的有母妃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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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自己太过于伤情,耳朵里都出现幻听了,于是使劲地晃了下脑袋,欲意抖落掉满脑子感伤,让自己回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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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抖完脑袋后那哭声便就消失了……确实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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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玶的五感向来敏锐且精准,他不得不承认,这地方还真就有那么点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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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他再次欲意转身时,那女子的哭声又响了起来,这一回不仅有哭声还有说话声!这一回他也总算是听明白了,哪里是什么幻听,确实是有个女子在哭泣,一边哭还一边说着要杀了谁的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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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轻手轻脚地顺着那哭喊声寻到了源头,并隐在竹木之中看清了那个闹出这般动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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