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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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却没有就这样坐下。他也望着红头罩，声音低低的，“你知道‘倒影’真正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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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红头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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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你的蝙蝠侠，他也会为你这样做。”布鲁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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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知道。”红头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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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沉默了一会，任凭痛苦与遗憾在空气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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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非大事件死亡”是遗忘了所有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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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超级英雄不会在任何有可能拯救他人性命的机会前犹豫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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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0的人们望向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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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笑容轻松、阳光灿烂的人，到底在看不见尽头的重启循环里死亡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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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什么使他们坚持到“重生日”到来，而没有中途崩溃，行差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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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迎上超人的目光，他现场给大家表演了一下这群人是怎么调节心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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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揉了揉杰森的肩膀，把他往前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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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踉跄几步，不甘愿但又很故意的倒向了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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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还在被绿灯锁链捆着呢，他被已经度过成年礼的杰森这么一压，顿时重心不稳的往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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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想也没想，下意识扶住了这么一连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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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挤挤挨挨，没说什么话，也没做什么额外的动作，就只是分享着真实的体温。他们慢慢呼吸着，终于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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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冲超人示意，超人扭头看黑蝙蝠，表情像是被刺猬扎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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