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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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司逐渐缓过情绪来,下楼到厨房给盛明盏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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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餐时,他才迟疑地问:“宝宝,你以后还会失去五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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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也可能不会。”盛明盏回答道,“需要看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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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见傅凭司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忧虑起来,继续道:“算是一半一半的概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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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年见到我的时候,我的状态是因为只有一半的力量在身上。”盛明盏解释说,“状态不算太好,再加上我那时候本来也不想活了,摆烂的情况下,才会看起来比较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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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就容易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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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盏回忆道:“虽然自从灾变之后,我走的每一步都是被推着往前走的,有过委屈,有过痛苦,但是那时候还算活得有意义和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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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走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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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到神,力量的跃迁增长,冰封起来的情绪,已经让他感知不到自己的初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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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状态,像是他窥探到了世界的本质,所以即将死去的世界影响了他,让他一同陷入了枯败与自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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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去过一个叫【战争游戏】的副本,是在过去的西南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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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盏道:“那是在我二十八岁的那一年,我遇见过跟你一样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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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造反,唐幽带着其他天眷者冲进执政署的时候,他的心里有痛苦和茫然,痛苦于那些人的背叛,又困惑于自己所做的一切还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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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里,与异种勾结的,是我那个普通人室友。基地外,正在攻城的,也是我过去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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