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他的手腕,像猫抓到了猫薄荷,粘着抱着不愿意松开。
有人僵硬生疏地摸摸她的头,又任她抱着自己的手在脸上贴来蹭去。
“怎么这么烫?”
缓慢地,手指绕到前面捏了捏她的脸。
唐玉笺缩着脖子,喊热。
床边坐着的人拿她没办法,将她外衫的系带解开。
只是刚一动作,又被她抓住了手。
“很难受吗?”
有人在耳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