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沧澜渊自己也坐在这里,却全然感知不到任何气息。直到手下的护卫发现堂主良久没有回来,派人去寻,才发现他们已经死了。
能做到这一步的,唯有那个让人不敢提及名字的存在。
跪在地上的侍从不住发抖。
他身旁,几具血肉模糊的尸首摆在一侧。烛火照亮了死不瞑目的堂主……如果那最破烂不堪的一具也能被称为堂主的话。
不久前还一起喝酒吃肉的同族,转眼间变成了一滩烂泥。血肉之上寻不到一丝妖气,仿佛被凭空抽干了一样。
沧澜渊轻叹一声,跪着的人抖得更厉害,头颅深深贴着地,身体瘫软。
“奇怪。”
侍从颤声问,“少主有何疑惑?”
这么难看的死法,是沧澜渊碰见的第二具。
第一个是他的未婚妻子。
金砖玉砌的房间内侧,层层纱帐之后,一道人影静静躺在榻上。
如果不是她此刻的皮肤青灰溃烂,且从锁骨一路到肚脐处都被深深剖开,脏器大敞,这场景几乎会让人误以为她正安静地睡着。
“以前那人杀人都是干净利落,直截了当的,但最近却开始挖大妖的妖丹,”
沧澜渊睁开眼,“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如果他只是想杀人,那么那些人应该也会死得一样惨,但堂主却死得特别难看,还有自己的未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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