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却看见坐在吧台贝里安皱起了眉头。
辛西娅从没提过她认识托姆教会的人,更不要说什么卫队长。但二人的对话间,很显然信是那个所谓的卫队长写给辛西娅的,两人也颇为熟悉。
贝里安不喜欢圣武士。辛西娅总是热衷于逗弄这些严肃到近乎刻板的教士,似乎能从他们的羞愤或无措中获得某种乐趣。
好吧,在伴侣问题上不太大方的他其实讨厌出现在她身边的所有异性。随着时间疯长的独占欲,使他日渐难以接受她将注意力停驻在别人身上。
他的每一个晦暗的幻想中,她都只能看着自己一个人。
但他对圣武士这个群体的谨慎确实尤为强烈。
在这片大陆,热爱戏剧的人们似乎天然地认为,多情的吟游诗人和克己守礼的圣武士的爱情故事极具张力——放浪之人倾心于忠贞者,或者反过来也可以。
贝里安忽然想起了这些年听过的辛西娅编纂或讲述过的那些故事,内心警铃大作,握着酒杯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去诘问辛西娅的冲动。
他没有立场。
一个床伴有什么资格过问她的人际关系,情感状况?
难道要他故作大方地说「喔亲爱的,如果你有了想相伴一生的人,记得通知我,免得给彼此造成困扰。」?
光是想象贝里安就感到匕首抵进心脏般的绞痛,他不可能做到这一步,也不可能接受辛西娅和别人在一起,他只能在两人心照不宣的越界中将暧昧的边线推进,以期让潜在的竞争者知难而退。
但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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