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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怀夕睁大了眼睛,指尖微微发抖。
沈挽恙收回手,掩唇轻咳了两声,才低声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抬眸看她,烛火映在眼底,像两簇幽暗的火。
“就像这盘棋,有时候,越是明显的死路,反而越是生机。”
许怀夕心头一震,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毒药是死路,却也是揪出幕后之人的机会。
晚膳后,暮色四合,庭院里浮动着草木清香。
沈挽恙倚在廊下的藤椅上,难得没有咳嗽。
下午与许怀夕对弈三局,竟赢了两局。
她学得极快,棋路虽稚嫩,却总有些出人意料的妙手。
此刻,许怀夕正蹲在院角的花圃里拔草。
春末的杂草长得疯,她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纤细的小臂,指尖沾着泥土,动作利落地将一丛丛野蒿连根拔起。
夕阳余晖落在她发间,像是镀了一层浅金色的边。
沈挽恙静静看着,忽然觉得,这样寻常的傍晚,竟比任何珍馐美馔都要熨帖人心。
天色渐暗,许怀夕起身去井边洗手。
水声哗啦,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忽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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