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鱼汤,热气模糊了眉眼。
许怀夕看见他手腕内侧淡青的血管,在苍白皮肤下格外明显。
汤碗端上桌时,沈挽恙却将第一勺递到她唇边。
许怀夕慌忙摆手,却被他轻轻碰了碰指尖。
“尝尝。”他咳嗽两声,“咸淡。”
热汤滑入喉咙,鲜得人舌尖发麻。
许怀夕没看见沈挽恙眼底的暗涌——
十八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洗手作羹汤。
许怀夕熬的鱼片粥不少,阿福和李婆子都喝了,午膳都不用准备了。
“青栀,你做的鱼粥真好喝啊!”
他以往和公子都是吃些寡淡的食物,乍一吃这鱼片粥,简直惊为天人。
甚至想着自己也去大厨房买些肉过来让青栀做饭。
夜雨渐歇,月光透过云层漏下来。
许怀夕数着剩下的春笋,想着明天可以做笋丝粥。
晚上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许怀夕有些睡不着。
正院的药,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公子虽日日将药倒进花盆,可他的咳疾却一日重过一日。
许怀夕攥紧了手中的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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