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许怀夕趁机抓住他手腕,触到脉搏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哪是活人的脉象?
分明是绷到极致的弓弦!
“您不要命了?”她声音发颤,从药囊掏出个油纸包,“先把药含了。”
沈挽恙瞥见纸包里琥珀色的冰糖,眉头刚皱起,就被她塞了满嘴。
“不是糖!“
”许怀夕急中生智,“是、是西域龙脑香!”
冰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沈挽恙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也这样骗他吃过药。
他望着眼前少女冻红的脸,鬼使神差地......咽了下去。
“闸口明天让李校尉派人来修。”
“不行!这处关联着......“
“关联着下游三十亩药田,我知道。”
许怀夕拽着他往回走,“你之前批的文书我都看了。”
沈挽恙脚步一顿。
“那、那个......”她耳根发烫,“你不是说让我学看水利图吗......”
寒风卷着雪粒掠过荒原,许怀夕忽然觉得手上一暖。
沈挽恙反手握住了她的腕子。
“冰糖。”他目视前方,“下次少放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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