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
那中年人夹了块烫豆腐,抿了口热酒,这才看过来,问道:“伺候过牛马?鹿羊照料过么?”
“都照看过,还会割鹿血呢!养牛养羊,照料马匹,接生配种,病了也能看!咱是打小就跟牲畜住一块儿的!还会劁猪骟羊,都做惯了的!”姜老伯见此人很有排场,就弯着腰一个劲儿的自夸。
中年人不置可否,只扒拉着锅里热豆腐,另有一个驴脸汉子开口问了几个母牛产后的养护问题。
姜老伯一一作答。
见那驴脸汉子点头,中年人这才又问道:“这两人跟你一起的?”
“回老爷的话,正是。”姜老伯弯着腰,挤出笑,恭敬道:“这是我孙女,这是我定了亲的孙女婿!这孩子也能干,从小就挑大粪,能吃苦的很!”
这是孟渊和姜老伯商量好的,把三人说成一家人,到时老的有手艺,年轻的正壮年,女孩儿看似累赘,却能把大人拴住,也吃不了多少米粮,还能让主家放心。
而且这年头贫家女嫁人早,是故提前定亲是常有的,男女间差个几岁,乃至十几岁都是寻常。
“那就签了和卖契吧,以后你们就去王妃的牧庄里做事,不短你们吃喝。”中年人果然应了下来。
那牙婆子赶紧取出三份卖身文书,“老骟匠五钱,小骟匠三钱,女娃子两钱!咱可都是良心做人,外面没这个价!”
三个人才卖一两银子?孟渊都惊了,赶紧接过文书看,还是终生卖身契,只差填名画押了。
形势比人强,外面都是这般做的,人家吃定了流民。若再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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