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抓起一把草木灰糊在猪崽伤口上,继而拍了两拍,就算成了。
他下刀又稳又快,且动作连贯,小猪崽只嗷嗷叫了三四声,就已被去了势。
“还真有两下子!”李庄头常年看管庄子,显然是懂些门道的,一见姜拴有动刀就知道是个把式人,他又指了指孟渊,道:“小子,你还没出师,可不能闲着,得去牛棚干活!大头,你给安排了!”
“干活才有饭吃!知道不?”李大彪瞪了眼孟渊。
说完话,李庄头父子俩也不再多看,起身走了。
眼见庄头认可,姜拴有却有些不自在,他看着赵大头,低声道:“咱这位庄头瞧着人品还不赖啊。”
赵大头往地上呸了一口,没说话,又好似说了。
孟渊又抓起一猪崽,这次是个小母猪,阉割的法子又不一样了,姜老伯同样下刀极稳极快,一边还给孟渊细细讲解着。
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在教。
不到两刻钟,阉了十五只小猪崽,余下两只留种。
“齐活儿!”那水盆里的清水早成了血水,一串串的东西飘着,姜老伯很是满意。
按着骟匠规矩,干了活儿后,除了收些辛苦钱外,拆下的蛋也是归骟匠的。不过到底人已卖到了庄里,要钱自然不行,可卵蛋却能收了。
洗了手,姜老伯捞起水盆中的卵蛋,找了个竹签子穿起来,放在柴火上烤。
没过一会儿烤好,他把滋滋冒油的烤卵蛋递给孟渊,笑着道:“吃啥补啥。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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