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愧天地,无愧儒家为天地立心的使命,但他是不成的。”
“为何。”独孤荧不解。
“大概是他少了刀剑。”智和道。
独孤荧又沉默片刻,而后问道:“这是你的看法?”
智和摇摇头,道:“老衲不过山野之人,只知螺丝壳里做道场,偶有济民之举,也不过是假慈悲,哪里懂什么治世的道理?”
“是谁教你的?”独孤荧又问。
“我也不知道,好似脑筋中就忽然多出了这个想法。”智和并不隐瞒。
独孤荧看向解开屏,场上唯二的和尚,且还是佛门五品境,修寂灭相的和尚。
“这是被人种念了。”解开屏最是在行,“他是五品武僧,能无声无息改变其心中所思所想的人,必然在他之上,或是佛门三品境高人所为。若是四品境界,大概不能一时功成,需得耳濡目染,但必然也是有极高造诣之辈!”
说到这里,解开屏十分肯定的道:“昔日小僧在上师座下,就是被日夜侵染,乃至于性情都与上师相类。”
眼见当事人现身说法,独孤荧和孟渊都很认同。
“贤友如何挣脱枷锁?”智和好奇来问。
“小僧也不知道。”解开屏想了想,道:“昔日上师就不太信任于我,说我不堪雕琢。或是小僧所求之道与上师大相径庭,或是上师忙于证道而分心,亦或者小僧所修的寂灭相最能沉静心思,这才脱了上师的掌控。”
“阿弥陀佛。”智和微微点头,“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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