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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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审讯桌前坐下，试图叫醒徐明福：“徐甄黎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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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到徐甄黎的名字，徐明福仿佛触电般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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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去学校接送童年的徐甄黎，学校的老师就会这么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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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杀害石煜航？又是怎么杀害他的？”祁墨单刀直入，直切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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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了我女儿。”徐明福再次说起这句话说显然已经没有昨晚那么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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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时间点的原因，黎明前最后的黑暗时刻，人的意志最脆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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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已经查清了徐甄黎是死于自杀，跟石煜航并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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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是沈雨清的一面之词！我的甄儿绝对不会自杀的！在她出事的前不久她还说过要好好赚钱带我出国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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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沈雨清的名字时，徐明福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但很快在说到徐甄黎时又平缓了下来，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仿佛逐渐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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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名字就好像他脑子里的开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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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么杀害石煜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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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福半垂着头半睁着眼，不知是又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还是漂浮在自己的思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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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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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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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祁墨准备起身走过去叫醒他，身着白大褂的沈雨清嘴里叼着个馒头推门而进，今天换了个半框眼镜，让他看起来亲和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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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祁墨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沈雨清朝他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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