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冰凉的唇落在艾尔莎的手背上,气息像羽毛般轻柔,这是个点到为止的标准吻手礼:“请求你的原谅。”
艾尔莎只在乡绅们的宴会上看到过这个礼节,却从来没被这样郑重地对待过,她的脸“噌”地红了,话语也结巴了起来:“忽然、忽然间说什么呢。”
斯坦因歪了歪头,英俊的脸上,长睫毛如蝴蝶的羽翼,在心间落下扇动的痒意:“你愿意原谅我吗?”
艾尔莎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嗯……”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她的手被放开了,“果然,我的猜想没错,”方才还暧昧的氛围被斯坦因公事公办的语气敲碎了。
“血管扩张,心跳加速……”他在忙着记录宝贵的数据,一幅胜券在握的神情:“看来我得多用刚才的方式对待你,才能把你分心给莱昂的时间抢夺回来。”
“……别说了。”又被摆弄了,捂着脸的艾尔莎被羞耻感淹没了。
她只想把这个话题翻篇,于是她强硬地从斯坦因那抢回题板:“下一题……情景模拟:想象一台手术。”
面前就有现成的例子,穿着白外套的斯坦因给她留下过深刻的噩梦。
她想象着斯坦因握着手术刀,“桀桀”笑着接近孤苦无依躺在手术床上病人,要他们交出灵魂的模样,足以吓得人魂飞魄散。
“等等,为什么我的笑声是‘桀桀’。”斯坦因打断她的描述:“你在描述中夹带了强烈的私人情绪。”
“而且,器官和肢体置换手术我的确做过不少,但完整灵魂置换手术从未做过。”斯坦因说:“那是未被研究成功的禁忌领域,除非有自愿者承诺担负风险。”
“哪会有什么志愿者,”艾尔莎小声嘟囔:“除了不小心闯进你实验室的‘被迫自愿’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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