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缪的治愈能力仅仅限于身体上的创伤,精神大概没有办法复原。
现在时岁下床,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站不稳,所以就算是血族的始祖,他的建议也是先休息一阵。
况且,这是他第一次和时岁面对面的交流机会。
漫长的岁月将情绪凝滞成了某种执念,血族的始祖在医院和那些孩子们玩的时候,对话总是很轻松,但此时此刻,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对话。
还是时岁先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胸口上的那个牌子,是你的真实名字吗?”
时岁的声音有些哑。
始祖点了点头,他让时岁把重心向后靠,靠在了身后立起来的枕头上。
时岁看着他起身接了一杯水:“又是外国人的名字……为什么你们血族都要取这样的名字?”
她的问题有些跳跃,尤格微微一顿,但很快就接上了时岁的话。
“大概因为,血族的大本营原先在北欧,我们的外貌和你们有明显差异,用那样的名字更合适一些。”
时岁问:“那为什么要迁移来到这里?”
她看着对方重新坐回床边,始祖的动作有些小心和拘谨,只是这样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温柔气质。
他总是时不时看向她,那双眼中满是掩藏不住的雀跃。
时岁发现,自己现在总是下意识地关注这个坐在床边的血族始祖。
真奇怪,明明窗外的雨还在下,距离昏迷的时间过去三个小时,但时岁莫名的觉得氛围变得有些不同了。
他像是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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