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你去死呢?”
那双眼眸中的悲伤更加浓郁了,温柔的青年轻声叹气,随后说。
“……其实,你的祖先杀过我一次。”
始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随时都能被吹走的羽毛:“但永生是祝福也是诅咒,就算银器刺穿我的胸膛、贯穿我的心脏,我依旧没有办法死去。”
“倘若能够死去…那或许也算是解脱吧。”
时岁忽然觉得心口有些微妙的痛感,细细密密的,让她莫名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于是她低下头,将耳垂上的耳夹拿下来,掩饰了短暂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