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赌完,惊惶失措又暴躁不安的陶富,被这柔弱的女人抓住,逃窜间将对方推倒。
儿子听到屋里的声音,“娘,怎么了?”
苏小姐倒在地上,温热的血慢慢晕开。
她说:“没事。你去玩吧。”
小孩懵懂地应了声,又问:“弟弟还没有回来,娘,爹明明在家里,你为什么说爹在外面?”
苏小姐温柔地说:“娘在跟你们做游戏呀。好孩子,快去躲着,娘一会就来找你。”
亓越阳起初也不明白她为什么求死。
后来,苏小姐轻轻拉起被子。
被褥下,原本凝白的双脚如今疤痕交错,脚腕上拴着一条铁链子,她因此不能下床,永远病怏怏的、安安静静的坐在窗棂后。
她靠着林一岚,又轻轻笑:“小哑巴,如果可以,你跟着这个人走吧。”
“别像我,”她没有血色的唇动了动,“被这个地方吃了……”
是谁杀死了苏小姐?
也许是出于复杂的报复心理,陶梓站在窗外,大笑着问陶临。
她是被陶从带进来的。
陶临一直都知道。
那天,在水边,她犹豫着、胆怯着,把写了字的手帕丢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