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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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仿佛将他拉回了曾经的岁月，但也可能不是因为此地环境，而是因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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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她不属于那片天地，可他记忆里还是把她代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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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的时候，她已经在了，倚着柱子对着栏杆往下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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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去，还没出声，就听她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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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珩，如果我要利用你一次，你愿不愿意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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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说什么来着？反正走过去，也往下看了一眼，随口回：“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知道就算从时局考虑，我也必然要考虑一方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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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偏头瞧他一眼，那眼神婉约入骨，又有狡黠通透却不说透的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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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说，不说就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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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之名不是开玩笑的，若是还惦记着当年他红烧鱼的狠辣，怕是巴不得他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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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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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就不算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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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不选那边，大概是因为当年不选，如今也没必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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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几根手指错落有致敲着红木栏杆，是不占戏份的音律，也是他平稳却有回响的心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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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后悔曾经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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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朝他露出笑，“好巧，我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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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一样半点亏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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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了，只是稍抬头看着上头屋檐挂坠的灯盏，灯盏华光，朦胧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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