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5节

，其中一方绝望又愤怒，指责对面……对面不认，愤怒之下攻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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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些，其实是我这些年埋在龙族的力量，他们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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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些是天然崇拜我血统，自主臣服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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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一些是心地善良不爱争斗却热爱族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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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死了，无数龙尸堆砌，庞大的龙谷都放不下，像是水满出了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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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很多，其他位面的，其他地方的，我曾游历过多少，见识过多少，曾以为珍贵的，都在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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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看到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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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从未存在过，她的意义只在于引来如此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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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消失，它好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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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已然猜到它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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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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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纪元要你杀一个人，甚至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任何交流，她只要把掐中你软肋的现实摆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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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足以让你做出最正确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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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个决断不亚于在刀跟剑之间选择——选择用哪一把插进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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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知道，我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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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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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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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山洞后，在她躺着的石头上看了好一会，最后抱起她，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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