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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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只踉跄跟着，甚至没挣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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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走上池边，低头便可看到池水平静又随风微微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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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它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凭着我的血脉秘术跟它，现在还可以达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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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段时间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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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将好奇扒着池边看的她抱起，面无表情得……捂住她的眼，她发楞中，“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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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将她的身体往水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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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下意识挣扎的时候，我抿抿唇，另一只手按住她脑袋，强行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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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哗啦，她的手本来在扑腾，后来攥住我按着她脸的手，她在水里说不了话，她想掰开我的手指，她想看看……到底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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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掰开了，我看到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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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在水里，眼底有惊恐，也有茫然，最后……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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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真正的小孩会露出绝望的眼神，就说明爱恨已陌路，此生无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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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不说话，只一味让自己狠绝，如对付我父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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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不挣扎了，短得让我意外，是……撑不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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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明白了什么，哪怕她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但她知道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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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松开，任由自己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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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手掌心有什么在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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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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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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