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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晏眼皮都未抬,声音平静:「就说我身体不适,今日不便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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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照我说的传话。」管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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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前厅中,那位冷峻的军服男子听到这句话时,脸上未见怒意,甚至还弯了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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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低声道:「少帅,她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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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沉砚舟语气云淡风轻,「她总要先信自己能逃得掉,才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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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林清晏应邀出席一场女学学校的沙龙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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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装、细网手套、高跟皮鞋。她说话有条不紊,气质自信从容,一举一动都像巴黎左岸走出的报刊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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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发现,在那场讲台之后,她在洗手间短暂落单时,与顾远之交换了一个纸条与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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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问:「都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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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之点头:「车子和证件都在西苑后巷。你只要能出来,我就能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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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晏垂下眼眸,语气轻得像自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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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头,恢復端庄微笑的模样,转身走入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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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回林宅时比往常晚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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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发现,远处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巷口,车窗后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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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府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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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砚舟翻着一本地图,声音缓慢:「她和顾远之的来往,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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