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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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站在她身后，看样子是这条街的住户：“很懂事吧？可惜她老爸是个人渣，你刚才看到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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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撇撇嘴：“你觉得，那像是摔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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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行想起女孩伤痕累累的掌心：“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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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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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她爸就一赌棍，老妈三年前被打跑了，留下江逾江绵两兄妹……真是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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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眯起双眼，露出好奇的神色：“我刚看你从444号出来，你住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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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现得十分在意，白霜行还以为能打听到重要消息，然而女人只是轻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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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数字多不吉利啊，而且你听说过吗？那栋楼前的马路经常发生车祸，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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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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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行心下一动，继续加深话题：“真的吗？房东从没和我说这些。你认识那儿的房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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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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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耸肩：“阴沉沉的，我和他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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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大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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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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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愣：“哦，你说那个道士……听说挺神的，不过没露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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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号里的两名住客不常出现，女人对他们知之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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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行询问片刻，告别前，礼貌向对方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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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时，徐清川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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