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泛起微弱的荧光。
那是她体内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自己的精元,是像自己这种特殊体质人群最珍贵的本源。若耗尽,轻则寿命大减,重则性命不保。
但她面容上却丝毫没有犹豫。
掌心贴上江澜的心口,精元如涓涓细流,缓缓渡入他破碎的经脉。
一瞬间,她的脸色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了下去,红唇褪尽血色,冷汗浸透她的衣衫。可她咬紧牙关,不肯停下。
“活下去吧。”她低喃着,面容惨白,声音轻得像一缕风,“先生,你一定要活下去。”
————
一日后。
晨光微熹,破庙内尘埃浮动。
江澜在破庙中被冻醒,深吸几口气,片刻后他坐起身,只发现胸口上的箭矢已然消失,连伤口都不曾留下半分,体内紊乱的气息已经平复大半,但体内依旧有着些许的灼烧感。
破庙内空荡荡的,唯有晨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落。
身侧,一张残破的纸张正被静静地压在一块石头下。
他颤抖地打开,一行字迹映入眼帘:
“先生:
见字如晤。
阿离此去,恐难再见。
先生曾问我,为何总将自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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