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了。
他的美好幻想一直持续到part分配环节结束,导师开始指导训练为止。
两个导师,一个负责rap,一个负责唱跳,教rap的导师人近中年比较高冷,嘱咐洛嘉屿两天之内把rap词写好交给他过目之后就被节目组工作人员叫走了,留下凌薇一个人笑容可掬地监督他们训练。
dance组的成员还在扒舞,初喻一如既往地挑了个角落,一只耳朵里塞着工作人员友情赞助的耳机,跟着录音里的原曲练着歌,另一只耳机则戴在洛嘉屿的耳朵里。
洛嘉屿坐在他身边,白色的耳机线很自然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于是初喻一侧头就能看见某人翘得高高的嘴角,以及手上跟画画似地飞出来的一串狗爬字,笔画行进间仿佛字体中的某种畸形种,丑得惊人。
他跟完一遍原曲,往歌词纸上标了几个自己理解的重音,然后转头对着发小小声说:“你写成这样导师看不懂。”
洛嘉屿惊奇:“会吗?”
“会的。”
“不会吧?”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