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

人打开车门直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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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都这么心急干什么。”戚诚掐着烟望窗外，烟灰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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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钰不是那只会直接撞上木桩的兔子，所以调转方向，宁愿等贺叔送完母亲了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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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悼念厅外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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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扇门，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哭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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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响起一道雷声，雨水便如泄洪般泼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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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回到方母边痛哭边歇斯底里地质问她，下这么大的雨，为什么不阻止方行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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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平日工作那么忙，你为什么没有叮嘱司机检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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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钰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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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开始，外面的雨还只是淅淅沥沥地下，将城市的灯光慢慢晕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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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方行的订婚，像是临时起意。\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