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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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还没见过玛格诺的时候，斯米诺就明白了，先生没打算除掉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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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让他出现在玛格诺面前，给他权势和地位，也不是指望他打压玛格诺的气焰，他只是先生放出来的一个无声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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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会无限纵容你，但，组织也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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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诺，你并非无可替代，除去你，组织仍有无数可用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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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可笑啊，面对这个男人，连警告都是这样拐弯抹角和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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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诺转身，于黑暗中凝视着对方，目光竟称得上专注：“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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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跟着琴酒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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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诺果断道：“他很强。是非善恶我不在乎，命令控制也无所谓，我只追随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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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川凌已经走到他身边，闻言，笑了声：“我……不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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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蛊惑，但又极其理所当然，让人明知道他的意图，也无法想到半个否定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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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诺，不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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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谎言，斯米诺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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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空洞又渗人的蓝灰色眼睛，眨了一下，里面生起一些不为人所知的情绪：“除非，你比琴酒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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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冰冷无波：“杀了琴酒，拿走他的权力——向我证明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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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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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诺真正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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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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