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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看在眼里,抬步走到了白玉安的面前。
那狱吏见沈珏进去,刚抬起的鞭子又默默放了下去,退去了一边。
白玉安的脸因为发烧变得潮红,唇畔嫣红饱满,额上的汗珠将她凌乱的鬓发纠结在秀丽的脸颊上,修颈处却白的似玉,展露出雌雄莫辨的惊人容貌。
被冷水打湿的衣裳贴在身上,蜿蜒出起伏的曲线,一如秀丽青山。
只是那眼眸中光亮暗淡,再无那日雪中的熠熠生辉。
眼前这位不过十六就中了探花的白玉安,如今犹如落入淤泥里的白莲,再没那么清白干净。
那日里唯愿百姓安乐的白编修,此时连一个狱吏都可以任意鞭打了。
其实沈珏从很早就开始注意起白玉安了。
就像一个隐晦的旁观者去注视着那个玉面少年的春风得意,看着他一举一动都透着折春的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