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元鼎是南派丹法的炼丹之基,不知道被多少代炼丹人推崇为圣物。”
“要是让南派丹法的人知道这个鼎在我们手里,可是要结仇的。”
田晋中年轻时也是走南闯北,阅历十分丰富,对待问题都是从更深处考虑。
两个门派结仇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子良闻言也理解了田晋中的意思。
这个天元鼎在南派丹法中的地位就好比是首代天师张道陵的拂尘在天师府的地位一样。
假如首代天师的拂尘流落在其他门派,被他们所收藏没有归还。
要是不知道就罢了,但是万一被天师府知道,那可就是结仇了。
按照老天师的尿性,不得亲自找上门,一巴掌一个送他们归西?
“晋中说的没错,还肯定是要还回去的,但是怎么还回去有待考量。”
老天师开口肯定了田晋中的想法,但是眼睛中却闪烁着狡黠的目光。
张子良见状,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
凭借他对老天师的了解,南派丹法这一次可要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