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清虚观看看,然后再去交阳求见郡主。可是到了清虚观,就发现这里的情况远比之前我们得到的情报更复杂,而这个时候,就听说太子不去交阳,而是来了清虚。
太子召了交阳各级衙门的官员来了清虚,却又把那些官员晾在外面,那些官员全都没有受过这种苦,悄悄让镇上的馆子送饭菜过去,一日三餐,不瞒郡主,那来给送饭的伙计,就是我的人。昨天有位姑娘找人打听清虚观的事,我便知道了。太子殿下身边带的都是太监和侍卫,唯一的女眷就是郡主了,所以那位姑娘只有可能是郡主身边的人。今天一大早,郡主从官驿里出来,便有人快马加鞭,把消息递过来了。”
徐世基再次施礼:“徐某斗胆,还请郡主恕罪。”
一旁的烟翠早已欲哭无泪。
昨天她四处找人打听清虚镇的风土人情,还以为人家压根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呢,却不知道就连清虚镇的事,也是人家故意说给她听的。
她朝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巴掌,脸上却面不改色。
方先生说得太对了,她就是读书太少了,自以为很聪明,其实在懂计谋的人面前,她连小聪明都没有。
只是自作聪明而已。
周彤噗哧笑了:“想来那好吃的饼子,二十两一盒的香料,也是你们的人故意说给我听的,也是,这就是姑娘家感兴趣的事。”
徐世基一脸的愧色:“把姑娘诳到这么一座道观里来,是徐某的过错,不过,这道观中的事,徐某也确实想要告知郡主。”
这时,先前那个大汉捧了茶水进来,芳菲见那大汉一双爪子又黑又粗,连忙把茶盘接过来,亲手捧给周彤。
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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