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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远则提个装饭的小篮子,并背着一把从民兵队借来的步枪,前身有着一手高超的枪法,被他直接继承。
村子的后山叫佘山,绵延20多里地,高不过百米,规模一般般,但这已经是沪城最大的山。
这年月,沪城冬天有雪,前几天刚下过一场。
山里静悄悄的,灌木丛和枯黄的杂草丛生,树木光秃秃,偶有几声麻雀声传来。
雪化了,山路湿滑,秦远和王根宝迎着寒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风是湿冷的,比北方那种干冷更折磨人。
秦远走的艰难,瞧着两旁萧条的景象,心下不由发出感慨。
‘村里老人说得对,打猎果然不务正业,要不是开了挂,感觉我就算身体健健康康的,这趟进山,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就这从村里到大榆树这段路,因为走的人多,还算比较好走的。
哥俩也足足花了大半个小时,才到目的地。
瞧着面前扒了皮的大榆树,王根宝放下锹和镐,又抖掉鞋上沾着的泥,松了口气道:
“乖乖,这路真难走,总算见到了我们村的救命树。”
说罢,他郑重地对大榆树拜了拜。
这榆树是附近最大的一棵,瞧着有三人合抱那么粗,绝大部分部位的皮都给剥了。
饥荒年,榆树浑身是宝,叶子、皮、榆钱都能吃,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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