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有毛病,还怀疑自己是个假男人,但属下该有的都有,且郎中说属下现在虽然小了点但……后劲大。”
话虽释然,可字句间都是自卑。
青年想起赤箭曾数次与少年去后山沐浴过,二人素来不合,若竹雪真的有可疑之处,不会安然无恙。
赤箭。
想到此人,他蹙了眉。
“公子?”
敛下思绪,姬月恒抬头,竟见那双素来疏离的眸中有些微动容。
“怎么了?”
少年低下眸:“公子不必替属下担心,属下不会自暴自弃。”
姬月恒一时竟无言以对。
挥了挥手,他说:“你去隔壁开间房,洗完再回来。”
靠装傻充愣逃过一劫,出了房门时,程令雪出了满手的汗。
她该庆幸,这几日出游时与那几个护卫住在一处,成日听他们议论男人之间的事,隐约知道一个男人最怕被说年纪太“小”,“什么都没长全”。
心里突然有个猜测。
公子会轻易放过她,是不是因为他其实也有一样的困扰?
是夜,程令雪守在公子屋里。
怀揣沉甸甸的二十两,公子在她心里骤然从白瓷观音变成金身佛像,身上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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