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该死。”
木岛美雄咒骂了一句,她刚才似乎太用力了。
“既然如此,我就先不打扰了。”
佛皮整了整衣服,快步离开了房间。
半晌,屋外的谷剑秋松开了握枪的手。
不能同时和两个人动手……
……
六月的江宁比平时更加闷热,佛皮的心情越发燥郁,也许是木岛美雄鄙夷的眼光,也许是因为她提起的那个名字。
或许是改造手术的副作用,佛皮的记忆力出现明显的衰退,他已经有点记不清,自己第一次和谷西楼结梁子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是他三拳两脚就把自己打翻,在工人们面前丢脸的时候么?
不对,要早得很了。
是他一个崇岛来的外乡仔,不请示自己,就去找雄爷要矿难死人的赔偿款的时候?
好像还要更早。
应该是石大小姐来矿场慰问,他擅作主张逼问石小姐什么时候发欠工人的工资的时候?
对,就是那次。
他质问为什么大伙半年不发工资,几个矿头不用上工却有工资拿,甚至有钱买紫精牌儿的新轿车,在外面包小老婆?
闹得石小姐当场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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