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墨镜男也拿起动能链锯切割起来。一连折腾了二十多分钟,钢制装甲门终于被破坏,强烈的白炽灯晃得众人眼前一花。
眼前是一个枯瘦的僧人,皮肤暗沉,毛发稀疏,成年男子拳头粗的锁链紧紧缠绕在僧人的手肘和腰杆上,一只乌黑油亮浑然一体,不知道由什么材料打造的头盔遮住了僧人的双眼和耳朵,只留下口鼻在外。
僧人仰起头,干皱的鼻子耸动,似乎正嗅着什么。
魏禾抽出碧蛟剪,两道璀璨的刀光砍断了锁链,拿出水壶递给僧人,笑呵呵地问:“老丈怎么称呼?”
僧人抱住水壶,喉头不住涌动,直到把水壶的水喝干净,喘息了一会儿才说:“老僧宝煞。”
此时,一间囚室发出惊呼:“四哥!”
炎武合人纷纷聚拢上去,从囚室里背出个奄奄一息的浓眉男人。
魏禾也再也顾不上老僧,几步赶上去,虎目含泪:“四哥!”
浓眉男人嘴唇翕动,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魏禾见状当即下令:“走!”
宪兵监狱共有囚犯三百八十人,炎武合一股脑全放了出来,其中四十多人都是炎武合人,倒不是常仑挂羊头卖狗肉,而是炎武合人在监狱里待不了多久就会被处死,其余的思想犯和政治犯身上都有巨大的干系,帝国轻易不会处死,时间久了,牢房自然占得多了。
印染金枪鱼标志的运输货卡一个横停,堵在了监狱门口,魏禾指挥武人们把劫出来的炎武合弟兄,连同受伤的同伴一起救上车。
魏禾看了一眼钟表,眉头不由一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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