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者,把人群驱赶到一起,对他们泼洒汽油时,顾一秋终于按耐不住,要从阳台跳下,但没等他翻过栏杆,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掌就扼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甩回了大厅。
顾一秋踉跄几步才止住身形,他抬起头怒视着守鹤,但目光闪烁了一阵儿,却并未开口质问,只是站在原地,一语不发。
守鹤脸色同样不好看,她缓缓箕坐在地上,背对昏暗的霓虹:“小家伙,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头脑发热只会枉送性命,无论是作为你的长辈,还是出于斗母宫的接引职责,我都不能让你出去,不止是你,所有人都一样。不要再看了,退回大厅里面去吧,但是不许离开大厅,更不能离开我的心电范围。”
傅乐梅突然开口:“道长,我父亲曾经和我说,真武一脉的持戒文字在海棠诸多武脉中最为刚烈,是海棠武道家的侠义种子,每每提及,他都不胜钦佩。”
“你是想说三丰祖师的《剑训》中那句凡见外道邪人屠戮苍生,不可明哲保身,见死不救是不是?我记得,但《剑训》中还有一句力不可为,后徐图之,《想尔二十戒》说行无为,行柔弱,行守雌勿先动,《女真九戒》中说调适性情,不生烦恼。我五岁就背真武戒律,抄写过的经文戒律可以堆满一间书房,你要和我这个真武弟子辩经么?”
守鹤嘴上振振有词,但表情依旧有些焦躁:“据我所知,令尊傅南枝是独自将你抚养长大的吧?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他的养育之恩你又如何报答?你不妨扪心自问,如果令尊在这儿,他会允许你以身犯险么?”
她凤目环顾,心电萦绕下露出几分煞气:“都不要再讲了!我是斗母宫接引,今天谁敢出这个大厅,我以破坏国际法例的理由取消他的考生资格!有什么不满,你们事后去找协会投诉我吧!”
傅乐梅不再言语,可并不退去,只是双目紧闭,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戒言口诵佛号,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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