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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另外两个大爷发现及时,见他不对劲,刚一沉水就捞人上了岸。大爷呛了两口水,没有窒息,就是腿抽筋不能动弹,被拖上岸时刮到尖锐石块,小腿有擦伤流血。
大家合伙把大爷抬上担架,另外两个大爷跟车回了医院。
宁中则让大爷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大爷连忙摇头,“冬泳成这样可太丢人了,我这就是点皮外伤,可别闹大,我家里那个知道了非骂死我,又少不了一顿吵,不得安宁。”
旁边的大爷撇他一眼,“那老梁你可得瞒好了,你那孙子孙女管得也挺严,每回吃个饭都能听到孩子俩轮流给你打电话叮嘱你别喝酒,这回是我跟老赵喊你出来,结果你就出事了……”
担架床上的大爷扭头宽慰,“是我自己要去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怪也怪不到你们头上。”
旁边两个大爷没吭声,话是这么说,但谁能保证?年纪大了虽说有话语权,能自己做主,但身体不允许,其实算不上自由。
“下次,等我好了咱们再约,听说城东博亚山开了个度假山庄,有空去转转。”
车里的其他人听着好笑,一个个都是年近古稀头发花白的老头儿了,何况现在正坐在救护车里,还当是坐旅游观光车呢,聊得那叫一个惬意。
宁中则哼哼笑着,转头跟身侧的颜明路对视一眼,满是无奈,别的不说,人越老越叛逆,也不顾及身体状况,家里人都不让他干的事,他非要偷偷干。
担架上的大爷转向另一边,正要跟医生搭话聊两句,却也不是关心自己的伤势,开口就是问宁中则年纪和婚恋状况。
宁中则好笑,“您是坐救护车去医院,不是请您来当月老牵红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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