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槐夏也意识到现在是在摄政王府中,一张小脸白了白,连忙跪下道:“奴婢知道了,还请姑娘责罚!”
槐夏和桐秋是自幼就留在她身边伺候的大丫鬟,程舒禾又哪里会狠心因这件事罚她。她揉了揉自己上过药后已经消了些肿的手腕,略有些疲惫的道:“起来吧,吩咐人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是。”槐夏应下了,推门出去吩咐下面的粗使丫鬟时迎面碰上了端着早膳过来的桐秋,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忿和心疼。
昨晚上的动静那么大,她们在外面守夜被惊醒,本想着进去看顾着自家的姑娘,但想到第一次冲进去时被摄政王一只手给摔了出来,躺在床上将养了半个月的事情,她们就又咬牙忍下了。
她们冲进去保护不了姑娘不说,反倒会连累姑娘为她们求情。上次的事也不知道姑娘答应了王爷什么条件才让她们能继续留下来伺候,不然第二天就该被府中的管家给打一顿发卖出去了。
想到这里,槐夏更为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抱怨而害怕。她有些慌张的瞧了瞧,四周除了摄政王府的几个洒扫丫鬟和婆子外并没有其它的侍卫,她略微松了口气,跟着抬着热水的几个小丫鬟一起进了屋内。
程舒禾不喜身边有太多人伺候,等到几个小丫头将浴桶内的水倒满后便淡淡吩咐道:“槐夏和桐秋两人留下即可,剩下的人都出去吧。”
几个人应是。门关上后,屋内便只剩下主仆三人。
槐夏和桐秋小心翼翼地扶着双腿还在打颤的程舒禾在浴桶中坐下,一个人给她顺发,一个人用瓢拿了在她身上淋上温热的水。
昨天晚上傅景珩要得狠,雪白的皮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桐秋用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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