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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躯时刻轻颤着,不是因为疼,更多的是怕,再惹恼了这人,她不敢想自己还能完好无损的回去。
前世的池晔太善于伪装,以至于那一段相敬如宾的时光里,她虽无爱慕之心,倒还称得上温和,哪怕他风流成性、拈花惹草,她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后来,池晔俨然成了毫无理智可言的暴徒,成为杀害她的帮凶。她原本的薄情,全都化作了恨意。
池晔擦了擦她的脸,幽幽一叹:“我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读不懂如今的姜洄因,时而和软、时而乖戾,让人难以辨别,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姜洄因不会再如同年幼时那样亲近、体贴。
姜洄因察觉他的态度已然转变,强忍着嫌恶,对他道:“表兄,我这头上的伤好疼,手上也好疼,眼睛也看不清,你能不能让大夫给我瞧瞧?”
“这就是你的目的?”池晔蓦然起身后退,神色冰冷。
姜洄因默认下来,他心头的怜悯荡然无存,憎恨被她这样轻易拿捏。
只要死不了,随她如何痛苦都行,只有吃了苦才会认命、听话。
池晔退出冰冷的房舍,姜洄因哭笑不得:“表兄,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吗?你伤我婢女、囚禁我,与我在那一日说的两句重话、一个巴掌相比,究竟是谁做得更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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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王府
侍卫惊羽匆忙禀告:“主上,长虞公主被人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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