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扫过,面上仅有的一点笑意也消失无踪,全然是警戒与憎恶。
他的侍卫敢说那样的话,显然是他早知姜洄因被绑之事。
车舆内,姜洄因与他面对面坐下,动作拘谨,双手交叠在衣裙上。
姜无相明知事实真相还存心挖苦,那嘴和淬了毒一样不肯饶人,专往她心窝子上捅:“长虞这闷闷不乐的模样,是在怪我让你与你的‘未婚夫婿’分离吗?”
马车起步,摇摇晃晃的,让她发髻上的流苏钗子也一并轻摇着,点缀得愈发灵动,姜洄因终于露出笑靥:“叔父一番好意,长虞求之不得。叔父莫要再拿我取笑,我虽非良善之辈,但也不至于想不开作践自己,与花花肠子相配。”
他说话又冷又刺,好在姜洄因也不是个嘴软的主。
二人对视对话,颇有种针尖对麦芒的气氛。
“长虞与池大公子说话时,也是如此吗?”姜无相好整以暇的问她,“还是说,单单对我是这样不客气?”
姜洄因莞尔:“我对池晔全是虚与委蛇,可我对叔父却是不一样的,称得上字字真诚。”
巧言令色、伶牙俐齿,配一个姜洄因都不够,才十几岁的年纪,没有真心、全是算计。
他是那么容易被利用的?
如果说她对池晔虚伪是因为嫌恶,那她对他真诚的讽刺又算什么?算纯恨?他是不是还要感谢她如此纯粹的感情?
沉吟片刻后,姜无相气到发笑:“长虞的良心和真心何在?”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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